面一句话时,陈凡嘴角骤然勾勒出了一丝邪异的弧度。 “!!!”刘晓妤闻言,先是愣了愣,旋即想到什么:“陈凡,你是说……” 她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完,只说了一半。 陈凡对她点点头,那样子,似乎在说你猜得没错,我指的就是那个。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陈凡起床,把千人队兵士集合一起,由于昨晚的战斗死伤了十几人,所以还只剩下九百八十多人。 当然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