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稍远的够不到的位置。 白璟辰低着首,他抬手用手背狠狠地蹭了下唇瓣,擦着自己嘴角的酒渍,“你又没体会过亡妻之痛,你懂什么?” 薄煜城被他这番话怼得一噎。 他不着痕迹地轻蹙眉梢,“我永远不想懂这种痛,但我知道喝酒没用。” “那什么有用?”白璟辰掀起眼皮。 他双手撑着沙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勾唇嘲讽地轻笑,“我死有用吗?” 如果死掉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