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伸手轻轻揪了下他的衣角。 薄煜城坐在时倾澜的病床边,轻手轻脚地缓缓躬身,侧脸轻贴着她的小腹不敢往下压,手臂环在她的腰间稍稍搂紧。 “不管,不准去。”像是在撒娇。 他生怕时倾澜离开医院一步就会出事。 时倾澜轻轻揉着他的脑袋,男人的头发很是蓬松,还散发着清淡好闻的香味。 “我也是医生啊,我知道自己没事了。” 她嗓音又轻又柔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