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相信时倾澜的医术,可唯一的亲人躺在手术室里情况不明,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掌心里也沁出些许冷汗。 就在这时,走廊拐角处传来窸窣的脚步。 江博宁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尚未来得及披上白大褂,但整个人的气质却也仍旧不同寻常,身后倒是跟着无数穿白大褂的医生。 “情况怎么样?”他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 闻声,薄煜城和时家人都随即投去视线,薄煜城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