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树脂,落笔…… 倒树脂,再落笔…… 如此反复。 苏平安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可是他依旧还在坚持着,哪怕腰都已经有些酸,背都已经有些僵,但他却不敢放松,甚至连喘一口气都不敢,他怕自己一喘气就会从那种入神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此时此刻,他仿佛已经与眼前的这幅画融为了一体,这种感觉很奇妙,也是这种感觉督促着他,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执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