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知有多少大诗人要把他引为同道,可他连做诗的基本规则都不懂,什么平仄、对仗、选韵、排律、互救什么的…… 冒充个算命先生,他还可以仗着宙轮来个“未卜先知”,一个“文盲”想在大诗人圈子里冒充文化人,真是分分钟露馅,想补救都没办法,莫如藏拙。 所以李大官人扶着楼栏,酝酿半晌,只憋出一句:“天高云阔,心旷神怡啊!” 包继业陪笑道:“小郎君说的是,这一路真是辛苦了,现如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