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怪,又想不明白。 “倒也不是庆贺什么。”她试探说道,“城隍庙很是灵验,但也不是谁都能单独摆供的。” 薛青哦了声。 “这么说郭家以前竟然也不能?”她问道。 蝉衣又咦了声,心道薛青怎么又知道了?莫非有人已经说过了?虽然薛家母子来的时候尚短,但杂院里人多嘴杂,就算都受郭家的恩惠,也难免背后说恩主笑话,被薛家母子听到了吧。 “倒也不是别的事,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