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人害己吗? 薛青再次伸手按了按头,触手隐隐作痛。 这孩子伤的不轻,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头,记忆有些不全。 大约是听到她嘶嘶的吸气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床帐刷拉被掀起。 “青儿,你怎么样?”一个红着眼的妇人急急问道,话一出口眼泪就再次流下来,“我去叫大夫…” 这便是薛母崔氏,一个似乎是眼泪泡大的妇人,不过这眼泪也全是为了孩子,母爱无可挑剔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