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啊?这种人真是好笑耶,当自己是谁啊?还来威胁了,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得我来气。”乔蝶舞生气道。 廖清荷安慰她,“算了,想必经过这次事件后,她也不敢再回到乔家了。” 乔蝶舞这才脸上笑开花,将脚伸出来,“妈,帮我涂脚指甲。” “好,给你涂,我的乖女儿。” 乔以沫抱着骨灰离开了乔家,坐上了计程车,两眼出神地看着车窗外,没有聚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