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风凉飕飕的,吹在乔以沫的脸上,却仿佛冻结了心脏。 “你想做什么?直接说!” “不准上学,去大街上给我乞讨,一个月后,我就考虑把骨灰还给你。”说完廖清荷将电话给挂了。 “喂?喂!廖清荷!”乔以沫对着电话吼,而没有人回应她。 乔以沫痛苦地坐在地上,为什么她连妈妈的骨灰都保护不了?廖清荷和乔蝶舞为什么如此丧尽天良! 放弃学业,放弃未来,被她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