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我是以沫的姐姐,她今天是来找导演的,我以为导演在这里,所以以沫才闯进来的,是我的错,对不起。”乔蝶舞咬唇可怜地说,时不时地朝墨慎九看过去,害怕,又克制不住地想去看。 乔以沫朝乔蝶舞看去,这女人会这么好,来替她说好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抱歉。”乔以沫说完,垂着视线,转身就跑了出去。 不跑,难道还要等着墨慎九开口说话?她都怕他开口。 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