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电竞选手,他的手格外重要。”靳沫的语气变得心虚起来。 “手受伤重要,可心里难过又该怎么办呢?”欧洋反问,一脸无奈的看着靳沫。 “就算是和唐副总闹了矛盾,我也从来没见过总裁妥协,可是昨晚吵了架之后,他却可以在早上去找你,我想他对你已经忍让到了极点。” 靳沫越听越觉得愧疚,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欠了一笔又一笔的情债。 欧洋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清创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