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靳沫嗓子痛得皱着眉头,脑袋昏昏沉沉,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了出去,邓慧玉都吓了一跳。 她脸色苍白的可怕,身上的睡衣皱巴巴的堆在身上,就像是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一样。 “沫沫,你病了?” 邓慧玉赶紧走过来扶着她坐下,拿出体温计测了一下,果然是发烧了。 也不知道她这一晚上是怎么撑过来的。 她身体一直很好,一般是不会生病的。 靳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