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今天又清理了一批死人,我回到家中,很是疲倦。 其实,身体并不累,累的是心。 华夏已经全国戒严了,师父自从去了从极渊,至今未归,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我的脚,不轻不重地替我捏着脚。 我睁开眼,看见尹晟尧正坐在沙发上,捏得很专注,每一下都按在穴位上,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升起,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