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要而得不到,是多么痛苦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来叫我的是另外一个侍女,她对我的态度十分恭敬,始终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君瑶姑娘,请您快过去吧。”她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说,“帝君说,只有您端过去的饭菜他才吃,您服侍他穿衣服他才穿,见不到您他的伤又重了。” 我满脑袋的黑线。 “你们的帝君一直这么幼稚吗?”我问。 侍女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