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我低声说。 “晚安。”他道。 我回到了家,从窗户看出去,发现他还站在那里,晚风轻轻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看上去萧索落寞。 我连忙拉上了窗户,不敢再看。 我怕再看下去,又会心软。 心软是病,得治! 我洗了个澡,早早睡下了,半夜之时,忽然感觉奇冷,猛地从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会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