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说话了。 我们跟着那个女人出了吕家,经过一条窄窄的巷子,来到了另一户人家。 这个家很穷,家徒四壁,女人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滕岚嫌弃地看了一眼脏兮兮的杯子,连碰都没有碰。 这间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像是死老鼠的味道。 我问:“大姐,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我老公死了很多年了,还好有小宝和我相依为命。”女人一说起自己的儿子,脸上就满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