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又可置身事外。” “那你是怎样说服卫清浔配合你的?”蒖蒖问。 “我只是提醒她,李丁二人顶多不过做这一任的地方官,而我这亲王是要当一辈子的,得罪我比得罪他们严重。”赵皑淡淡道,“她是个精明的商人,自然懂得审时度势,趋利避害。” 蒖蒖想想,又问:“那我的那些纳税凭据,你能用上么?” 赵皑道:“你让我知道了他们那些苛捐杂税的名目,已经很好。这几月来我经常视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