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早已被借走,我四处询问,幸而遇见这位小哥,我一说他便同意让我们用他的船。” 蒖蒖等人遂向那少年道谢。他穿着寻常士人的青衫,头上戴着软脚幞头,面容清秀,皮肤大概不经常见日光,如冰似玉,呈现着异于常人的苍白。见众女致谢,他状甚腼腆,垂下眼睫,羞涩地笑了笑,脸上方才泛出一层血色。 蒖蒖心下作了判断,认为他是装扮成士人的小黄门,先把手中的食物分了好些给他,再问他租这艘船需要多少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