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抱歉呢,我只是在逗你玩。”江挽月面带歉意地对他说。 顾云卿三十岁出头了,他前半生都奉献给了最伟大的科学,他过着无欲无求的生活,心如止水,他甚至觉得这样才是人生常态,直到今天,第一次感到了心痛的感觉。 像牛毛般细细密密的针尖扎在心上,他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真的全部都是假的吗?” “是啊!”江挽月仿佛看不见他眼底的悲伤,回答得坦然,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强硬抽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