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了这么久,什么都不给您总觉得心里有愧。”晶晶的母亲遗憾的说,陈小倩医生虽然年轻,但是却是她见过最尽职尽责的医生。 小倩的视线扫了一圈,突然停留在桌子上的一个小钥匙链上。 那上面是一个有些褪色的金属流氓兔小挂件。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可是这个有些褪色了,您要是喜欢,我再给您买个新的吧?” 小倩摆摆手,“褪色的物件不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