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眼燧发新安手铳开了一铳,凌厉的火光大作,滚滚的浓烟就随之弥漫开来。 那流贼骁骑大叫一声,左侧的胸口,就溅洒起了一股腾腾的血雾。 他就算披着镶铁棉甲,但这个距离仍然被打透,惨叫着就滚落马下,沉重的身体摔在草地上,腾起了好大的尘土。 “唏律律——”钱三娘胯下的雪蹄胭脂马发出一声激昂的嘶鸣,前蹄就高高扬起,激起她的黑色斗篷也高高飘扬。 此时钱三娘仍然灰毡、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