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懊悔,那样的深切。 “父亲,流贼肆虐,孩儿岂能一走了之?既中生员,当守土有责,愿随同恩师,与此城共存亡!” “你又不是朝廷命官,一生员耳,守什么土,尽什么责?你死不要紧,我杨家就绝后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头。 这个身体本为归德府鹿邑县人,从小聪慧好学,经史子集过目成诵,十五岁就读完四书五经,春秋左传。 这个身体成长的同时,正是世道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