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杭城卫戍区司令部的军用越野车开路,后面跟着那位少校军官的座驾,再后面便是载着十四名准学员的中巴车。 三辆车驶出杭城卫戍区司令部,大门口两名哨兵肃然敬礼。 马路另一边,黑色奔驰房车仍未开走。 车里,张宇、赵文博等人看到坐在中巴车里的苏晨,赶忙打开车窗,朝着中巴车使劲儿挥手。 中巴车里,苏晨也挥手。 十六岁的苏晨再难控制情绪,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