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这是什么意思?”张富贵猛然抬起头看向梁飞,他可是这远近文明的神医,如果他没有办法,那自已可就真的废了。 梁飞没有讲话,而是拿过一个盆子,然后在里面倒了些许的仙湖水,转身对他开口。 “表舅,你拿着这盆子去房间洗一下,很快就会止痛和消肿了。” 张富贵艰难的站起,接过盆子,一瘸一拐走进卫生间。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疼了一整天,疼到不能走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