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追问了一声:“许东,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许东淡淡的笑了笑,依旧不答,只是拿起那块菊花石砚台,自顾自的看了起來。 只是许东的这幅模样,让牟思晴很是恼火,对牟思晴來说,事情的经过或者结果,牟思晴或许可以猜想得到,或者能够预计得到,但是许东这样的一个异类对牟思晴來说,她实在沒办法去预料什么,最关键的是,现在这件事情,关系到的是牟思怡。 关系到牟思怡的事情,本來就让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