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没理睬他们,酒杯倒满之后,一仰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酒我喝完了,先走了。” 她说着,拿起包转头就往外走。 秦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那点燥热和窒息稍稍淡去,整个人也清醒了一点。 走出饭店,一辆宾利停留许久。 秦桑看到车牌号,停下脚步。 夜晚的路灯和着银白的月色洒下来,给流线的车身,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锋芒,正如车旁站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