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

但少年看得出，她并非不想他接近，也并非怕他。

她只是嫌自己现在满身脏污，不想玷污了他而已。

十数万年，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他甚至都没有给宋慧兰施清洁术，就那样一指点上宋慧兰的眉心，小心地读取着她的记忆。

曾经那个单纯的少女对商北钰的一腔痴恋，毫无保留地融入了少年的识海。

昏暗的地牢里，一片凄惨的嚎叫中，少年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