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老头的脸上现出些唏嘘的神色来,说罢这话后也是长叹一声。 “怪不得他?又如何怪不得他?” 晏梓河脸上神色愤然,一直推动药碾子的脚也停了下来,只眼中带着悲哀地看着蒙老头。 “师父,如今我早已不是三岁幼童,虽这些年和师父您四处行医对人情世故不甚熟稔,可我却是知道身在其位便该担其责!” “若非他身为太子却又不甘愿担太子之责,又怎么会给旁人钻了空子遭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