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听罢这话,手中的比顿了顿,一滴浓墨顺着毫尖滴落在纸张上,似是一块碳头般难看。 “哼,前几日老夫寻他他不来,如今老夫不想见他,他倒是主动送上门了!” 顾言口中冷哼一声,并未开口放话请人进来,手上却是不紧不慢地描画这着。 方才那滴墨,在他手下几个勾勒间,便已经成了一只蟾蜍趴在石头上,而两侧山峰间又被画出一道溪流的模样。 传话的人听见这般话语,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