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从金陵出发的那一刻,冷珏便感到心中越发地不安稳。 激动有之、忐忑有之、不安有之。 而这些所有的情绪都来源于身在瑜城的渝儿。 对于渝儿,她是熟悉的,那是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历尽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孩儿,他牙牙学语时也曾声音软糯地叫过“娘”。 然而渝儿如今对于她来说也是有些陌生的。 而这一份陌生并不是她对渝儿陌生,而是渝儿对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