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蓬头垢面看不出眉目的青年,闵柏衍只感到一阵阵头痛,这个青年简直是木讷得有些愚蠢,难怪会挑选他前来瑜城为自己诊治。 抬手捏了捏眉心,闵柏衍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呈上来。” “嗳!”青年有些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许是腰牌沾了泥水污垢,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用衣里擦了擦,这才双手把腰牌递了过去。 闵柏衍睨了一眼这个在他面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