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会像现在这样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听着帐外的马车骤停、听着缓缓撩动帐幔的细微声响、听着鞋靴踩在木凳上的咯吱声、听着鞋靴踩在沙石上发出的沙沙声,段恒毅只觉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担忧起来。 也许,这一份担忧从顾清临回到金陵后,便始终没有放下,不管起因为何。 段恒毅的目光紧盯在大帐门口的帐帘上,直到帐帘被掀开,顾清临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来,段恒毅才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