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这皇宫内院去谋划臣子。 这份冷心冷情甚至是冷血的举动,就远非他们一般人可比拟。 难道坐上这个至尊之位以后,眼中便真的只有皇权再无其他吗? 他不信,这大约也是因人而异的,他相信若是坐在这个位子的是柏衍,以他的品行也一定不会像轩帝这般甚至能将自己的亲子当成手中的棋子和筹码。 昨日瑞王府中的药浴他避过了,但今日却已经是避无可避,轩帝一定要他沐浴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