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恕罪,奴婢不知昨夜您召了夫人过来,求王爷责罚。”春月梆梆梆的在地上磕头,心里却把那几个死丫头骂了个狗血淋漓。 昨夜她不当差,今日一早也并没有人向她禀报说有夫人过来侍寝,本来王爷就在禁足中,按礼法来说,这一个月内是不能近女色的。 她也就没有多想,谁知就鲁莽的犯下了错。 “哪是什么夫人……”闵柏涵带着睡意的声音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随后勃然大怒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