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慢慢移动着,拉肚子拉了整整一夜,到现在他早就没了力气。 想不到碧玺这丫头竟然这样厌恶他,下了这样的狠手,这可比什么蒙汗药毒药什么药折磨人的多。 整整一夜每当他觉得好了很多要往回走时便会腹痛难忍,往往走不到数米便又会折回到茅房里,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他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一身上好料子的锦袍外罩已经被他割成了马褂,只剩下绸缎的里衣里裤子,在晨露凉风里瑟瑟发抖,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