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一番拿腔作调的行径他从前最是看不上眼,想不到现在整套做下来颇有些行云流水,丝毫没有障碍,他抖了抖耳朵,心中喟叹一声。 不知在京中势力相抗勾心斗角中,会不会将他心中那一丝火热血气磨灭掉。 他虚握了握掌心,复又摊开,光滑细嫩的掌心中不见了常年拿弓握剑留下的硬茧,那里的茧子被削掉措平后又被蒙老头摸了上好的雪肌膏。 就连身上的大小伤疤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