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的脂粉,抹得雪也似白,一头稀疏的头发却是油光铮亮,光可鉴人,相信就算落上一只苍蝇。也会滑了下来。两片肥大的嘴唇血也似红,鬓角上,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手中掂着一块香气馥郁的丝巾,正‘娇羞’地轻掩在自己脸前,巨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眨,对着凌天抛了个大大媚眼。 “是呀是呀,这两天可是忙。这不就来了吗。”凌天干笑两声,抛出一锭银子,就要进楼。 那位老鸨熊腰一扭,肥硕如同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