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闻听,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忽地涌上愠色,“大胆!严荆,可有此事?” “皇上,老臣冤枉!”严荆叫屈,“老臣原话为厉砚舟今日辱臣,他日定要他偿,并无取他性命之意!厉砚舟欲加之罪,请皇上明察!” 厉砚舟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语气满含委屈,“皇上,严荆当时杀气浓烈,字里行间尽是威胁,砚舟怎知他所谓的‘偿’不是要杀人?毕竟当初臣和贤亲王从武阳县回京途中,便险些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