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了紧,转身朝严荆走去。 师徒二人并肩而行。 赵侍郎轻声道:“相爷,只要皇上在乎太子殿下的声誉,夏之淮的案子就翻不起浪,您可以安心了。” “君心难测啊!”严荆边走边挽袖口,神情复杂,“咱们的皇上,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了。” 赵侍郎道:“依学生看,皇上安排贤亲王辅佐东宫,便是要让贤亲王明白君臣之道!哪怕他贤亲王风头再盛,也甭想取代储君的地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