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叩首,静默许久后,才慢慢起身。 “此事说来话长,并非我不想坦白,而是太子和严相不许我言明。抗旨的事,我陈生干了不少,我全家也早被某些人杀干净了,余下我这条烂命,我根本不在乎,但我不想连累贤亲王、龙大人与厉大人。夏之淮冤死,已是朝廷之耻,何必再多添几条忠肝义胆的冤魂呢?” 陈生一番话,轻描淡写,却犹如寒风过境,刺破人的皮肤,扎进了人的心脏,叫人无法呼吸! 整个法堂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