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眼睁睁看着儿子像斗败的公鸡,敢怒不敢言,他满脸不可思议,既觉好笑,又惊诧万分。 厉砚舟向来都是我行我素,偶尔倔脾气上来,亲爹娘的话都未必肯听。 而今,他竟乖乖应承,“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关于秦闻详在任期间的事儿,你容我想想。” “你所知道的,也就是秦闻详出家之前那几年的事儿。”安国侯睇了眼厉砚舟,“你躺着不准下床,我送星图出去。”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