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针,服了药,可能否清醒,及何时会清醒,都是个未知数。 侯爷和夫人彻夜守在厉砚舟床边,心焦如焚,暗暗垂泪。 龙星图未经通报,直闯内卧。 屋里的人,皆受了一惊,侯爷大怒,刚要发作,一扭头对上龙星图风尘仆仆的面容,神色立即缓和,“龙大人,你怎么来了?” 龙星图拱手,嗓音略有些干哑,“下官冒昧打扰,望侯爷见谅!” “龙大人,砚舟他……”夫人起身,刚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