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大概懂一些,可她未必想谈,因为言及再多,亦无济于事。 所以,他能做的,便是守在下面,为她遮挡风雨,无论她想做什么,无条件的支持。 忽然,有马蹄声踏破安宁,一人一马转瞬而至。 驿馆守卫迎上去,提起灯笼照了照来人,随即躬身相迎,“少侯爷深夜来此,可是有要事?小人这便去请驿丞大人……” “不必。” 厉砚舟阻止,一跳下马,将缰绳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