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侯爷一声厉吼:“滚回来!” “父侯,孩儿知错,但孩儿实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回来这一路上,又过份担心父侯会生气,导致现在心口好疼!”厉砚舟右掌按在胸前,身子前倾,虚弱地趴在马背上,看起来特别可怜。 侯爷一眼便看穿儿子的把戏,可当着下人的面儿,总得给他台阶下,免得日后接掌侯府失了威信,于是道:“夜深不便传太医,你先回房养着吧。这笔帐,为父有的是时间找你慢慢清算!” 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