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愠十五岁入军营,至今整整十年,历经无数战役,面对无数生死,早已练就处之泰然,行之稳然。 他手法娴熟地为厉砚舟清毒、止血、上药、包扎,除了男人与男人之间尽在不言中的担心之外,不忘调侃厉砚舟,“京都戍卫怎敢伤你?他们是不想活了吧!我猜,这伤应与龙师爷脱不了干系。” 厉砚舟面色苍白,眼露笑意,“明诚兄为了四皇子,可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儿,我若是不能完璧归赵,岂不是有负于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