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沉默了很久,才轻轻道:“谢谢头儿,我明白了。” 上官正笑道:“不要有压力,就当聊天一样。” 周衍也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上官正坐了起来,仰靠在床上。 受伤之后的他,嘴唇干枯,脸色苍白,神态颇为疲倦, 虽然笑着,却有几分沧桑之感。 他呢喃道:“傅老弟,我不年轻了,三十好几,快四十了。” “我在剑城长大,靠近棚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