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里有种苦涩。

沐枭却突然笑了，他的笑容非常寡淡，“我的伤势很重吗？”

席慕月抬眼看他，“你差点就死掉了。”

“其实死了更好，那样我就可以解脱了，可以不用像一条狗那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也不用做困兽之斗，因为无翻身可能。”沐枭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后面席慕月都听不太清楚。

席慕月的眉头微微拧着，“是遇到什么人吗？”

沐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