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一切又像是在做梦了，越发不真实。

手机响起，这才打断了程程神游，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程程好似一瞬间从云层上跌落回了地面。

这段时间以来的不真实，一下子烟消云散，现实红果果的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怎么忘了？她怎么能忘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珊珊”两个字，程程发现自己居然心虚得连电话都不敢接。

直到手机铃声自己停了，程程都没有能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