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脑子也已经不大灵光。

在来之前，冯贞就已经简单地给他介绍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对方得的是脑中风，一种具有极高的病死率和致残率，非常严重的疾病。

现在已经看到了病人，从对方表象看来，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中风已然影响到他大脑，甚至可能已经导致血管性痴呆，不然反应不会那么迟钝。

不过病情再严重，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唐谦就有把握治好他，至少有办法控制住病情，所以他并不担心。